“属下说不上来。”肖国华道。
“随便说、如实说。”吴敬中指了指他。
“我觉的洪股长挺亲的,就像是在一块共事了很多年,有种心照不宣的感觉,处起来没有生疏、隔阂。
“我不是帮他说话。
“只是如实回答。”
肖国华挠了挠头,微微皱眉道。
“嗯。
“戴老板说过,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
“这个人要穿咱们的水,咱们很难活。
“毕竟是戴老板亲自举荐过来的,既然他够意思,咱们也得把意思做到了。
“人呀,只有有价值,人家才会真正信任看得起你。
“以后洪智有交代的事,咱们一定要做漂亮了。
“有他在,咱们也不用担心经费短缺,那几个破店子的生意了。”
吴敬中笑道。
“对了,这是洪智有让保的两个学生。
“明天他会想法把一个叫张仲年的中医保出来。
“你暗中往他家里打电话或者塞纸条。
“让他去找哈工大校委和教育厅。
“然后再让报社发报声援。
“这样咱们在哈工大的人办起事来会安全一些。”
说着,他把张平钧、苏小芸的资料递了过来。
肖国华接过资料,看了起来。
“汤拿去喝了,烟可以抽。
“都是自己人,没必要那么死板。”吴敬中吩咐。
“是,站长。”肖国华道。
吴敬中背着手走到了窗户边。
洪智有这一声疑似喊错了的爹,让他心头思愁顿生,来关外大半年了,也不知道秋菊和蕊蕊怎样了。
小舅子梅绍正在粤州运作蕊蕊出国的事。
这么久了,也没个电话。
哎。
当此乱局,也不知何日再相逢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