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吧娃娃,回去吧,娘叫你嘞。”
周天就把枣子放在了江加福的手掌心。
江加福一走,江绿就不想捡了,抬头看着满树的枣子,这么多,她怎么打得完呢?
周春禾却坚持把枣子捡完了回去,嘴里还念念有词: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。
江绿忍不住就笑了,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节俭了?”
“不应该吗?咱现在可是国库亏空了啊。”
“那你这是怪我盖楼喽。”江绿作委屈状。
“哪里哪里,不敢不敢。”周春禾作揖道。
江绿就给回了个礼,“承让承让。”
这一幕看在周天眼里,就像两个大傻瓜演木偶戏,看的他奇奇怪怪都不知道该怎样捧场。
他怎么就摊上这样的爹娘!
不过,老周家目前的确是有些捉襟见肘,商场虽然是赵斌出了绝对的大头,但是因为工程过于庞大,江绿这个小股东也算是倾尽财力了。
好在再怎么样艰难,也不可能回到那个吃饭不敢吃稠一点,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点荤腥的境地。
又一周后,那位贵妇人的衣服终于做好了,那天街上的桂花都开了,十里飘香。
江绿拨通了那个电话,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,听着耳熟,却不是贵妇人,这个声音要年轻很多。
“江绿?”对方叫出她的名字。
“我是,您认识我?”江绿问道。
“当然,我不认识你,我妈妈怎么能去你那里做衣服呢?”对方显然很得意,有股子邀功请赏的味道。
“赵晴清?”江绿就猜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