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惊无险的过河,大家坐在地上休息,张涛说:“按理说,这里没有这么多的河啊。”
我回头过看向张涛:“按理说?哪里理?”
张涛被我问的一愣:“啊,这山又不是雪山,怎么能有河呢?”
我笑了笑没说话,起身对大家说:“开拔,今天尽量到达鬼王山。”
路上走的很慢,我真的感觉有点不靠谱,如果这里真的是鬼王山,有那么多的传说,毕摩又经常来祭祀,那么这里就应该有路,为什么好像没有人来过呢?
我非常的不解,又走了一个多小时,大家精神有些松懈,我也一样,除了累,没有任何的想法,也不知道走出去多久,就听见前面不知道谁喊了一声。
“哎呀,糟了。”
安保的反应能力是值得肯定的,两个安保马上小跑过去,袁磊又端起枪,转身看向身后,我和张涛也有点慌,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。
就当大家紧张的时候,听见安保喊:“大家注意,有蚂蝗,妈的,这蚂蝗真的会飞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闯进蚂蝗的领地,还是这段地方就是蚂蝗繁殖的地方,虽然我不知道蚂蝗怎么繁殖,随后就看到地上出现了非常多的蚂蝗。
矮一些的树枝,地上的草上,都是蚂蝗,我看着蠕动的蚂蝗差点吐了,太多了,密集恐惧症了,我咽了咽口水,就这么个功夫,前后不超过两分钟,身上都是蚂蝗。
随后队伍慌乱起来,就来四匹老马也开始闹了起来,我连忙大喊:“别处理蚂蝗了,赶紧过去,马受不了。”
我这么一喊,就像黑暗里的一束光,所有人不再拍打,而是牵着马快速通过,走出去一公里,说来也奇怪,一条蚂蝗都没有了。
我连忙喊:“赶紧处理蚂蝗。”
一公里的路程,因为是山路,走的并不快,山上爬满了蚂蝗,好在有所准备,有绑腿在,蚂蝗钻不进去,但是大腿就遭殃了,蚂蝗隔着裤子都能进去。
这时村长的儿子说:“大家赶快处理,要不就钻进肉里去了。”
这句话是惊醒了梦中人,大家开始用烟头烫,张涛脱下裤子,膝关节位置流着血,蚂蟥钻进皮肤里了,我拿烟头去烫,蚂蝗受热后还真的往后退。
这时候村长的儿子说:“可以用盐巴,我这里有。”
我没感觉到疼,以为没有蚂蝗,张涛让我检查一下,我挽起袖子,发现胳膊上有三四条蚂蝗,我去取了盐巴,撒在蚂蝗钻进去的口,蚂蝗都爬了出来。
清理完上半身后,感觉到腿上有灼痒,一检查,好家伙都已经吸满了,我将蚂蝗弄出来后,发现蚂蟥有三四公分长,深褐色非常的恶心。
清理完,大家看向四匹马,就见马腿不停地抖动,我们贴近一看,好家伙全是蚂蝗,怪不得马匹不老实,我皱眉对大家说:“把东西卸下来,马在被蚂蝗吸一会儿就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