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兀自搂紧了自家奶奶,小手不住的替不停咳嗽中的奶奶顺气,一边焦急的一迭声唤道:
“奶奶,奶奶——
您怎么样?
您还好么?”
不远处,正在逮院中母鸡的一名差役见状,却是骂骂咧咧的啐了一口,直到晦气:
“他娘的,你这兔崽子号丧呢?
这人不是还没死么?
嚎什么嚎?”
一旁的一名差役,则是一边抓了一只鸡,一边下意识便避得老远。
期间,他也不忘伸手拉了拉,刚刚那个骂骂咧咧的差役:
“老丁,你离他们远点。
谁知道这老太婆是得了什么病?会不会传染啊?
可别被这穷鬼祖孙俩,给过了病气。
那才真叫晦气呢。”
话虽这么说,这差役却依旧逮着抓到的那只大飞肥鸡不放。
怕小豆子祖孙俩过了病气,他却是不怕被小豆子祖孙俩喂养的鸡同样也有病气,过给他。
嘁,这祖孙俩,家徒四壁、身无长物,这样的穷鬼,杀无肉,剐无皮的,又没有什么好处给他捞,自然是要离得远一些。
而这大肥鸡——
看着就挺肥美。
抓在手中还挺有分量。
拿回去炖了吃,这不就又是一顿美餐么?
这叫有利可图。
这差役自然不会放手。
他若放开,才叫做是傻呢。
啧。
见状,那原本还骂骂咧咧的差役,也赶忙往后头挪了几步,离一脸病气,不住咳嗽的小豆子奶奶老远。
同时,对着这个提醒他的同僚,竖起了大拇指:
“嗯,你小子说的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