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人们口中的范大官人,又是冷冷一笑,面上满是得意,轻蔑的抬手,拍了拍贞娘柔嫩的脸颊:
“瞧见没有?
谁会理会你?
你叫啊!
就算你叫破了喉咙,也不会有人理你!”
说着说着,这范大官人越来越得意,禁不住哈哈大笑,一脸淫邪,坏笑着望着一脸凄惶又无助的贞娘,轻佻的用指尖勾起了贞娘的下颚:
“本大官人奉劝你不要不识抬举!
爷爷我看上你,是你的造化。
你啊,还是乖乖上楼去,好好服侍爷爷我吧。
这么爱叫唤,还是留着些力气,进屋里,到榻上给爷使劲叫唤去。
哈哈哈——”
范大官人放肆的大笑着,冲家丁们一挥手:
“还愣着作甚?
还不把这小娘子“带”到天字号厢房去,让爷和她好好开心开心。
啊哈哈哈——”
家丁们闻言,忙不迭笑着应是,同样个个面露猥琐。
不顾贞娘的拼命挣扎与哭喊,架着她就继续往酒楼中拖去:
“不!我不去!
我不去!
爹,爹——
呜呜,谁来救救我?
谁来救救我们?
呜呜呜——”
贞娘无助的哭喊着、挣扎着,却是徒劳。
整个人犹如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般,被拖拽着向着前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