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进忠,你个老阉货,是个什么东西?
也敢置喙本相?
教本相做事?
呵。”
见他如此肆无忌惮,如此放肆,方进忠不由气结:
“你……”
方进忠正欲再说些什么,一旁的李元珩,却是冲着他摆了摆手:
“好了!进忠,你也不必和他废话了。
朕这位好舅舅,他都打算逼宫谋反了。
你与这反贼多说什么,也是无益!
乱臣贼子,岂会与你讲道理?”
李元珩沉着脸,冷声道。
闻言,王定邦却又是朗声而笑:
“哈哈,元珩外甥,瞧你说的!
什么谋反?
什么反贼?
还什么乱臣贼子?
呵。
你又何必说得这么难听呢。
有道是,成王败寇。
这天下,从来就是能者居之。
今日,我夺了你和你们李家的江山,那也是因我王定邦有能耐——
这天下,这江山、这皇位,阖该让我王定邦坐才是啊。
哈哈哈哈——”
此时的王定邦,竟已是毫不避讳自己的狼子野心,将他的一番逼宫谋反的行为,说得格外的天经地义、冠冕堂皇。
耳听得王定邦说出这般的大逆不道的话,方进忠既惊且怒,咬牙切齿的望向王定邦,恨不得冲上前去,咬死这个佞臣,喝他的血、啖他的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