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她才刚生产完,正在坐月子,是不能侍寝的。
闻言,初夏正欲恭声应的,谁知,李元珩却是摆了摆手:
“不必!朕就歇在寝房旁的偏殿,不过几步路的事儿,何须要人相送?”
此言一出,宁雨菡不由一怔:
“寝房旁的……偏殿?哪个寝房旁的偏殿?”
宁雨菡一脸懵逼的望向年轻帝王,美眸中满是莫名。
见状,李元珩反而是被她给逗笑了,禁不住抬手轻刮了刮宁雨菡的琼鼻,道:
“瞧你!自然是你寝房旁的那个偏殿啊。还能是哪个偏殿?嗯?”
闻言,宁雨菡愈发惊诧莫名:
“陛下,您不离开么?您今晚还在宿在永安宫?”
而且,还是要宿在永安宫的偏殿?!
李元珩闻言,则同样是一脸懵逼:
“离开?朕为何要离开?朕今晚怎么就不能宿在永安宫了?”
这些日子以来,他不都一直宿在永安宫的么?
这有什么好奇怪的?
“朕不止今晚要宿在永安宫,朕明日、后日、未来的日子,都要宿在永安宫。”
李元珩一脸理所当然的道。
闻言,宁雨菡明显怔了怔,似是在惊讶,李元珩会这般说。
旋即,她又抬眸望向榻前而立的年轻帝王,有些讷讷的道:
“可是陛下,臣妾在坐月子,无法侍寝。您……”
不待她将话给说完,李元珩便径直摆了摆手:
“所以,朕不是宿在你寝房旁的偏殿了么?又没有要和雨菡你同宿于此。”
但见李元珩一脸的“都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?瞎操心!”
宁雨菡不由一噎。
想了想,又道:
“可是,陛下,您乃万乘之君,哪有让堂堂一国之君去住嫔妃偏殿的啊?这像什么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