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满知哑口无言。
得以喘息的片刻,两人目光黏在一起,沈满知有片刻的恍惚。
“我不在的半年里,你过得怎么样?”
这个问题,秦宴风其实当初已经和她说过了。
他没有从情欲中完全脱身,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,没有男人普遍的好强,他坦然地揭开自己的伤疤,向她诉苦。
“过得很不好。”
沈满知胸口起伏,指尖蹭过他眼角,柔声道,“感情不应该是你的全部。”
秦宴风发丝尽湿垂在眼睫,闻言有些愣神,他低头亲了亲她手指。
“但你是。”
沈满知圈住他脖颈靠近,目光是他所未见过的温柔与专注,“秦宴风。”
“嗯?”
“若是……”
秦宴风长睫轻颤,缠绵悱恻地亲吻她的唇,让沈满知掩在口中的话都难以说出。
被欺负地狠了,身体陷入云端,有片刻的窒息,沈满知被他十指紧扣的手张开又收紧,在他手背上留下抓痕。
沈满知半张脸都埋进床单里,小声地叫他名字。
秦宴风凑上去亲吻她的下颚,流连至嘴角缠绵。
沈满知被他翻过身仰躺着,喘息间她微微睁眼看着他。
发丝连带着视线潮湿得不行,黏在她脸上每一寸,明明眼底浓重的情欲深得不像话,却又停下来一遍遍耐心地哄着她。
细看才发现,他神志沉沦之下是更清醒的爱怜与占有,微垂的眼角凉薄又偏执,虔诚地吻过她鼻尖,眼睛。
像什么呢?
像是好不容易紧攥在手里的蝴蝶,最终还是要放任其自由的不舍、不得已,只能在沉沦与清醒之间反复徘徊,短暂地拥有她。
沈满知心口发烫,颤抖的手捧住他侧脸,仰头亲上去,“很喜欢我吗?”
秦宴风喉结滚动,闭着眼追逐她,掐住她的腰呢喃。
“我爱你。”
一句话重千斤,压得她溃不成军。
最后秦宴风抱着她进了浴室,洗完澡简单擦拭,沈满知已经沉睡过去。
他坐在床边低头注视她良久,将她脸侧的长发别向耳后,调高了室内温度,悄无声息地带上门离开房间。
只只窝在猫爬架上揣着手,见主人出来,寻着亮跳到秦宴风脚边,蹭来蹭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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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发上的手机被拾起,秦宴风倚靠在岛台边喝水,拨了个电话出去,“路段监控录像拿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