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卡利耶拉的族胞。
想起那个卡利耶拉,亵渎卿就有点心里隐隐的火在烧。
但梅罗加斯没有完全让开。
她坐到了座椅扶手的一旁,将她的蝎尾高高地搭在椅背上,那冷酷戏谑的眼神就像在问着新校长,我让你坐,你敢坐吗?
“谢谢。”
兰奇泰然自若地走过来坐下了。
就和看不见扶手旁的亵渎卿一般。
他一向尊老爱幼,这位蝎尾女士腿脚有点不方便,还想借着他的校长席倚靠一下,他也没什么意见。
“……”
亵渎卿近距离观察着这幻魔族的脸庞。
她总觉得这家伙波澜不惊的表面下,心里在想些非常失礼的事情。
“你真的不怕我?”
亵渎卿的蝎尾晃动,在兰奇后颈的方向画着圈,针尖就像随时想扎进他的脊背,将他的脊髓吸收为自身的养分。
“我为什么要怕你?”
面对这种死亡威胁兰奇巍然不动,甚至不受上克下的影响。
“……”
亵渎卿从侧边凝视着他淡漠而清澈的翠绿瞳孔。
她的杀意,在她看来,是爱意的一种。
残忍与折磨,和爱太过相似,没有谁能控制自己会爱上谁,也无法猜到自己今后会杀掉谁。
这家伙却并没有对她的杀意产生排斥或畏惧。
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貌似接受了她的杀意的生灵。
“你感觉不到我随时可以掌管你的性命吗?”
亵渎卿稍许俯下身,继续问道。
一个魔族能在她面前面不改色就很了不起了。
“你的杀意源自于欲望,追求通过这种过激的行为达到享乐……而你现在正在探寻着将我杀掉究竟可以获得多大的快乐,在搞清楚这个问题之前,你不会轻易动这个手。”
兰奇拿起了桌上的古籍,和看见了老朋友一般,将它拿起翻看。
“不要摆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。”
亵渎卿的蝎尾针尖霎时间贴到了兰奇的后颈上,与他的肌肤只有不到毫米的距离,泛着银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