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代朝廷行事,哪怕只是出钱,终究还是算的上是僭越之罪。
好在那詹诚被蓝玉、沐英阻拦,没有在敬禅的时候,没有当着文武百官说出禅台之资乃是由他说出。
要不然!
即便朱标是个好脾气的,恐怕也要在登基之初,抖一抖新皇的威风。
到那时,何止一个詹诚,又何止一个詹家!
“殿下!”
当看到朱标静默不语,脸上甚至露出几分奚落之意。
蓝玉顿了顿,轻声问道:
“敢问殿下,那詹诚怎么处置?”
“什么怎么处置?”正在被宫人整理发冠的朱标微微侧目,看向蓝玉道,“詹诚何罪之有?”
“他是想要在钟山敬禅台下,陈述己功。那便说明他对朝廷的确有几分功劳。”
“况且那詹诚也说了,只是想为国效力。”
“如此,孤如何能惩治他的为国之心?”
“更何况他并未扰乱敬禅一事,本就无罪,何须处置。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”
听到这里,蓝玉微微有些糊涂。
即便是他也能看的出来,倘若詹诚真的在敬禅时随口胡沁,朱标定然不会轻饶了他。
怎的如今。。。。。
就在蓝玉有些呆滞,表情有些茫然之时。
却听朱标似漫不经心,随口说道:
“你拦下詹诚,在孤这里不算什么大功,可却是让詹同欠了你一份大人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