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问题不能和阿利阿瓦梓商量,阿利阿瓦梓是他现在的立场。
和立场讨论立场问题,只会加大他们的矛盾,不会解决他的困扰。
在关键时刻,不能有任何负面影响他的升官,阿利阿瓦梓不行,阿道夫也不行。
“计划执行是阿道夫,我又不执行计划,你不用和我说这些话。”
“阿道夫三番两次没有成功,已经引起对方警觉,更不好突破。”
“雇佣兵是经过训练的军人,他们的警惕性不是那群工人可比,有雇佣兵在,很难再像以前一样随意靠近工地和仓库。”
“内部突破是攻破堡垒的最好方式,想办法在内部安装炸弹。”
阿利阿瓦梓转头看向阿扎尔斯,阿扎尔斯提供了新的思路。
他一直在外围,没有想过突破内部。
不是他没有想过攻破内部,而是攻破内部太麻烦,代价太大,所以就没有制定计划。
现在制定计划也不晚,内部安插几个钉子,还是很容易。
承建方在蒙巴萨、内罗毕活动,工人们也在蒙巴萨、内罗毕活动。
只要走出工地,算计一个人太简单。
身败名裂是最好的威胁借口,在给一些钱,轻松拿捏任何一个有弱点的人。
人,哪一个没有弱点?
人,哪一个没有欲望?
人,哪一个没有贪心?
嘴角有了笑意,阿利阿瓦梓起身,端起酒杯,和阿扎尔斯碰杯。
“阿扎尔斯,你提醒了我,让我找到新的思路。”
“祝我们前程似锦,祝我们升官发财。”
一口喝尽红酒,阿利阿瓦梓和阿扎尔斯大声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