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子弹的弹道轨迹,狙击手距离我们直线距离不会超过400米。”
“这么近距离狙击,子弹还能偏差,要么他不是合格的狙击手,要么就是故意如此安排。”
“你说他是一个合格的狙击手,还是有人故意安排。”
神情肃穆看向时节,时节的猜测指向明确。
询问的语气带着质疑,质疑的目标也不过是他安排了一切。
有很多人在幕后安排,不止有他一个人,所以坚决不能承认事情和他有关系。
楚科奇自治区的人在幕后布局,瓦西里在幕后布局,普格乔戈也在幕后布局。
所有人都在幕后布局,多一个布局的他,也不是大事。
时节受伤是情理之中,就算没有枪伤,张记也会让时节挨打两木棍,多少要去医院包扎。
时节不受伤,他的计划不完整。
只有时节受伤了,他的计划才完整,才能逼迫马加丹州政府和楚科奇自治区交涉,解决时节的问题,解决金矿归属问题。
个人不能和政府做斗争,在强大的个人也不能和政府作斗争,更何况是已经倒下的寡头势力。
“时节,你不会怀疑是我安排人狙击你吧?”
时节反问道。“不可以是你吗?”
咬着苹果,甘甜的滋味不再甘甜,有了一丝酸涩感。
怀疑的种子不能种下,这会影响后续计划进行。
要挖掉时节怀疑的种子,毕竟他的安排是让时节挨打,不是中枪。
他也不清楚是谁安排狙击手狙击,自然底气十足,不会承认他没有做过的事。
“时节同志,我以我的党性承诺,我没有安排狙击手狙击。”
“狙击手不仅狙击了你,也狙击了我,子弹从我脸前飞过去。”
“至于为什么你中枪,我没有中枪,我不清楚原因,想来也调查不到原因。”
盯着张记眼睛,时节看到张记清澈眼睛的真诚,不是说假话的模样。
没有眼神躲闪,没有眼神回避,似乎说的是真实的事。
不是张记安排人狙击,那又是谁安排的狙击手。
不排除张记想让他受伤的可能,只有他受伤,张记才能利益最大化。
枪击解决了受伤问题,幕后还有人想要他受伤,而且是将事情性质升级的枪击。
瓦西里、普格乔戈都有可能,他们两人的嫌疑最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