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那是因为你心虚。”
“那你能保证,如果我说的是实话,你就当众赔礼,向我和神蚕道歉吗?”
“当众道歉?哼!”想得美!
“不答应就是你心虚,因为你心里知道,我根本就没有偷你家的神蚕,是你想诬赖我、陷害我,替你女儿报仇。”同样的反激将法,奉送还他。
“我有什么可心虚的?好!我答应你。但是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?”司马新不信她能证明。
“你先发誓。”
“发什么誓?”司马新不解。
“鉴于你刚才出尔反尔、还反咬人一口的行为,你的承诺,我信不过,大家也信不过;所以,你对天发誓,如果能证明我没有偷神蚕、你却反悔不敢当众对我和神蚕道歉,那就当场被雷劈。”
“胡言乱语!”
“不敢发吗?”伊人笑眯眯地看着他。“那就太好了。你不敢发,表示我说的才是真的,是你想诬赖我;你们司马家的人,一点品格也没有,全都是只会胡搅蛮缠的人。”
“好,本堡主发誓——”司马新被激就要发誓,不过被伊人打断。
“等等。既然要发誓,就要诚心诚意一点。实际上,苍元界已经没有神蚕堡,你要以你的名字发誓,要把内容说清楚。”
“我——好。那你也要发誓,如果你不能让我相信你没偷神蚕,就要负责医好我的女儿,或者你和她一样自断一臂,再服下毒药。”司马新及时想起来,她也得发誓。
“我可以答应你,如果我的证明不能让大家都相信,那我可以保住司马慧婷的命,但不包括治好她的手臂。”
“不行,要包含手臂。”
“你的道歉才没那么值钱。”伊人哼声别开脸。
在场群众:“??”噗。忍住。
“你——”司马新一哽,简直咬牙切齿。
“快点决定,不要浪费我和大家的时间。”伊人催促,声音软软的。
惊鸿低头,有点担心地看着她。
伊人对他笑着摇了下头,表示:放心,还可以。再偷偷靠紧他一点儿。
惊鸿牢牢搂着她的腰,冷冷瞥了司马新一眼。
司马新心口一跳。
如果就这么发誓,他们一家以后如何在修真界立足?
“夫君?”司马夫人却拉了拉司马新的衣袖,示意他答应。
她想救女儿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