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聂更阑的眼泪说掉就掉,眼眶迅速泛起一层薄红,语调含着阴冷,“我今日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,师尊。”
清鸿剑尊终是无法。
殿内传来声响时,整张万钧重的玉榻仿佛都在颤抖。
很快,聂更阑便体会到了何为“不适应”。
他眼泪掉得更为凶猛。
方才落泪是情不自禁,这会儿换成了泪眼汪汪,事态猖狂得连自己也无法控制。
又是一炷香过去。
聂更阑面上早已染上一层薄红,额间有细汗冒出。
他后悔了。
仿佛有撕裂般地疼密密麻麻深入骨髓,遍布了每一处血液和神经。
清鸿剑尊无数次吻去他眼睫上的泪珠,见他难以难耐,最终还是撤离。
意志恍惚间,聂更阑浑身一松。
“师、师尊。”
清鸿剑尊亲了亲他脖颈,又吻上他唇瓣,“你受不住。”
聂更阑脸上顿时红霞飞满天,攀住他肩背,颤抖着咬牙出声:“可是,师尊另一g怎么办?”
他眸子满是水雾,哆哆嗦嗦伸手,抚上。
清鸿剑尊整个身躯开始猛烈颤抖。
……
五日后,聂更阑从灵音宗离开。
他坐的是清鸿剑尊赠的那艘飞舟,至于聂重远送的,早不知被扔到了哪个角落里。
高空中,清凉的风扑面而来,四周都是流云,一望无垠。
他整整和师尊缠绵了三日。
师尊说他会受不住,后来他逐渐适应了一g后,张狂扬言自己已经能承受。
没想到还是不行。
疼得他差点没把师尊绞得失去理智。
清鸿剑尊在他耳边□□,既无奈又心疼,“若晋升到炼虚期,或能承受一二。”
“炼虚期?”聂更阑心中一动。
……
甲板上,聂更阑正想得出神,身后船舱传来一阵打闹声。
“聂更阑。”
许临风摆脱了许田田的纠缠从船舱内跑到甲板上,“你在看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