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霁发现你了?”
“我是淇州府同知,他丢了与边关焦将军的书信和名单,怀疑府衙所有人。”
段睿想过他会是府衙的人,没想到是仅次于知府的同知。
“你可以将东西交给我们,然后称病在家休养,躲一段时间。”
“不可不可,东西可以给你们,但我不能称病,这样反而会引起更大的怀疑。”
“说的有理,但你会很被动,不如直接消失的好。”
付同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一饮而尽。
申屠峻阻拦道:“可别喝醉了,待会儿要去拿东西的,我们早点拿走,你就能早点解脱。”
付同知点头,二话不说,开始大口吃菜,有一种要慷慨就义的感觉。
申屠峻看他那狼吞虎咽的样,觉得有些凄凉,他们能把东西拿走,但这个人能不能也带走呢?留下可能会丧命的。
申屠峻正想问问太子的意思,眼尖的看到付同知的。脖子红了,可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申屠峻抽出匕首对着他,眼神冰冷。
“嗯?什么意思,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?我是淇州府的同知,付离。”
“你的脸和你的脖子不是一个颜色。”
“哦,我不化了妆出来,等着被舒知府发现吗?”
段睿听到他的名字,想起他是六年前的状元,他能升的这么快,还是自己提拔的。
“妆化的不错。”
若不是付离报出姓名,他丝毫没有发觉付离是易容的。
回想付离的真实面貌,也是个年轻俊美的男子,现在把自己画成了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中年男子,满面沧桑。
反差这么大,相信不会被他的同僚们认出。
三人直到下午才结帐离开,小二见他们喝得醉醺醺的,怕惹事端,收了申屠峻扔过来的银子,远远的赔着笑。
“客官走好!欢迎再来!”
三人跌跌撞撞的上了马车,付离立刻坐正身子,“车夫认路吗?”
“你说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