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衣帽间里,还挂着很多当时繁夜安排几个品牌送来的高定新款,还都好好地挂在衣柜里。
看着衣帽间的衣服、首饰,还有几乎没有怎么使用的定制护肤品,余未晚好奇地一样一样翻看。
繁夜不在这里。
早上九点,吃过早饭,他就乘车出发,说是要见津海市过来的高层管理,要面谈开会。
会议地点定在了香格里拉酒店。
现在别墅里,除了留下的一队保镖,就只有盛临江还在房间里乱串。
嘴里嚼着口香糖,站在余未晚的衣帽间里,跟她小声念叨:“这里,熟悉么,你之前还在这住过小半个月呢?你看这里面的一副,都是你的尺码。你不信你穿上身试试。”
“我不记得这些。”余未晚把整个衣帽间看完,眼角眉梢还是挂着疑惑,“我想不起来我是不是在这里住过。我只记得,我是来过香港,我看过香港维多利亚港。”
“是吗?那你多。。。。。。”盛临江顺口就要说出‘多想想’,话到嘴边了,及时刹住,改为,“那你再多看看。反正咱们俩今天没事干。”
可不能催着她想以前的事情,催多了,问急了,就会有暴力倾向,很像个解决不了问题的孩子。
而且根据这两天的观察,和他看过的诊断报告来看,在晚晚不狂躁的时候,只要大麻复合剂药效也在,她基本可以正常对话,交流大致无障碍。
只是不能做很精细的事情。
对空间的判断、认知,依然存在问题。
但这不影响她吃饭,就像她在挪威被医生测试的时候,可以轻松的摸到自己的鼻尖,但就是无法再从鼻尖准确的点触到塑料板指定区域。
她能自己吃饭、穿衣、洗澡,也能正常行走,但不能‘顺利’的从卧室下楼走到一楼大厅门口。
这对普通人来说,走路到哪里,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