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言怒视着托举哥,显然对他那套所谓的方法不屑一顾。
“可是,舅舅,我们也可以将他们还原回来,如果米宝与所长确认不是他们惊盟的人,再找星际掠夺者傀儡寄生他们,使他们一直保持怪物的状态,到时候华夏一有动作,一起回来不就好了吗?”
托举哥越来越脑洞大开,连这样折腾的稀奇古怪的方法都说得出口。
“好?好个头!”
靳言竭力抑制自己的愤怒情绪,若非面前的人是托举哥,恐怕早已被靳言的恶语所伤。
如此对待人类的行为,若在未来被人揭露,将直接证实其阴谋。倘若有人诬陷他们为蓝星怪物侵袭的幕后黑手,恐怕再无反驳的余地。
蓝星首富的实力,有多么令人眼馋?有多少嫉妒者?害怕自己死的不够快?
这种留人话柄的做法,除非靳言傻了,否则根本不可能听托举哥的半分。
“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。”
靳言实在感到无言以对,他也不可能与托举哥争吵,于是便不再发言。
一个人心情忧郁,敲击键盘的声音逐渐变得激烈。
在平日里,靳言总是保持着一种冷静沉稳的情绪状态,然而,这次却因为母亲的事情,他展现出了强烈的情感波动。
时间的先后顺序,靳言不是不知道严重程度。实施起来这么有难度,靳言根本不想那么做。
就算惊盟的有才之人全部集齐,他们又有几个肯听从靳言的指挥?不还是给他人做了嫁衣?
人不是没有头脑的单细胞生物,而是有着趋利避害各种各样想法的复杂动物。倘若没有好处,无法成为其心中的信仰,又怎能指挥一群人?
当靳言将托举哥搁置一边,他仔细回想这段时间以来,与母亲争吵的次数比以往从小到大的次数都要多。意见的分歧,头脑的纷争,总会有不同的声音与见解。
随着时间的临近,靳言不得不带着米宝、所长等人一同踏上征程。欧兰在与儿子商议完毕后,便未再露面,不愿重复讨论同一事务。
此刻,他们齐聚在轮船实验室的甲板上,彼此紧靠,围成一个圆圈,托举哥矗立于中央,众人手牵手将他密密围住。
米宝轻轻地靠近靳言,注视着他那冷漠的表情和不悦的神情,巧妙地问道:“靳言,你怎么不不愿与我们说话?”
靳言纹丝未动,托举哥将带着他们瞬移,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多废话。
“他叫禁言,你忘了?”
所长凑着热闹,回应米宝。
或许早上忘记扎头发,水蓝色的长发正好被腥湿的海风吹进靳言的嘴里,靳言翻了个白眼,“呸”的一口吐了出来。
靳言的这一动作,使托举哥误会了靳言的意思,便想着快点带众人离开。
“请各位站好啊!我们的下一目的地是生物工厂。”
托举哥真的将自己当做了交通工具,偷偷窃喜,整个蓝星就他会瞬移,被人重视的感觉,简直不要太爽。
“为何是那里?不是说好了回惊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