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懒散地往沙发上一靠,对真正的苏格兰扬了扬下巴,
“你身上的衣服有同款吗,整套的?”
“……这套没有。”
苏格兰回答。
“那去找别的,要一模一样的。”
苏格兰转身去了卧室,松田阵平也随之站起身。
贝尔摩德猜到他想干什么了,没来得及说话,就看见穿黑西装的‘苏格兰’走向坐在一边的琴酒,俯身凑过去说,
“就你来猜吧,怎么样?如果你猜对了……”
贝尔摩德全部心神放过去,也没听见最后几个字,只看见琴酒喉结滚动了下,说,
“好。”
天杀的。
贝尔摩德把手里一块易容材料捏碎,等松田阵平也走进那间卧室,关上门,才故意笑盈盈地看向琴酒:
“松田先生出手大方,让Boss心甘情愿让出几个据点,但现在看来,他对你恐怕更慷慨。”
但像琴酒这样的人,不会一次又一次在同一件事情上尴尬。
“没错。”
银发男人神色不见半点窘迫,“如果你好奇可以自己去问,或者易容成我去问。”
贝尔摩德:……
一些让人不愿回忆的经历涌上心头。
“也对,是我想错了。”
她徐徐反击,“不管有没有boss的要求,你都很乐意和松田先生‘交往’。”
“毕竟我这次真的大出血了。”
松田阵平有些肉疼地呲牙,“我无所谓渡鸦产业多少,但是喂给组织,越想越亏。”
诸伏景光理解,也忍不住叹气,但是一对上松田阵平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,又默默的别开头。
正在穿上衣的松田阵平顿时笑起来,“机会难得,别躲,你快多看两眼。”
他调侃完了,才懒散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