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吟急忙解释,“陈歌生病之前是我生病来着,晚上发烧,他不放心我,就搬到我这里住了一晚。
结果昨天他也发烧了,我也不放心他,就没赶他走。”
江母呵呵一笑,“你就直说是你把人家小陈传染了不就行了?”
江晚吟:。。。。。。
您说什么都对。
江母坐到床边,看到江晚吟想坐椅子上,皱着眉头,“你给我站着!”
江晚吟委屈的看着母亲。
“你还委屈上了。”
江母指着门外,“人家小陈把你照顾好了,结果你传染给人家,然后在人家耳边嘎嘎嘎的。
小陈听着多心寒呀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江晚吟摇头,“昨天他也这么嘎我的,我是学他。”
“那怎么了?”
江母说:“人家照顾你那么久,叫几声不可以吗?”
江晚吟:“那我也。。。照顾他了啊?”
江母:“人家是因为照顾你才被传染的,你不应该照顾人家吗?”
江晚吟:。。。。。。
好气啊!
这怎么和她小时候想玩手机一样。
她没考好玩手机,母亲说就是因为玩手机才没考好,不许玩。
结果她考好了,母亲又说因为没有玩手机才考好的,要继续保持,还是不许玩。
怎么都是妈妈有理。
辅导员已经不想再辩解了。
说不过妈妈的。
江母这次过来也不是为了挑自己姑娘的刺,拍拍床边,“过来坐。”
江晚吟老老实实的坐过去。
江母摸着自己姑娘快要打缕的头发,有些心疼,“病了好久吧?”
“嗯。”
“难受吗?”
“发烧和嗓子疼的时候挺感受的,不过现在好多了。”
江晚吟在母亲面前就像一个乖宝宝一样。
江母叹了一口气,“小晚,不是妈妈老是说你,主要是人家小陈在这边住,又是当男朋友又是当保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