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开始在客厅追逐。
辅导员生着病肯定跑不过陈歌。
只能无能狂“嘎”。
陈歌则是保持速度,总在辅导员马上抓到他时加速。
心里十分满意。
生病了适当活动一下还是蛮好的,总比一天天觉得自己生病强。
精神头好了,病也好的快。
几分钟后,辅导员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。
面对陈歌端过来的金银花水,她不屑一顾。
咱辅导员生气了。
或许是善恶终有报,也或许是陈歌上午把话说的太满。
当晚七点钟,陈歌觉得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。
量了一下体温计:37。9度。
当陈歌拿着体温计去主卧找江晚吟的时候,江晚吟也是一愣。
陈歌也生病了?
担心之余,江晚吟心里只有痛快。
喝了一天的金银花水,辅导员大概能沙哑着说清楚话了。
她得意的看着陈歌,“你是不是也看小电影了?”
“我没有。”陈歌苦笑,“一定是你传染我的。”
还真的有可能。
跟着一个病号睡一块儿,很容易就被传染。
江晚吟指指床,起身,“我去给你冲感冒药。”
“谢谢老师。”
陈歌躺在床上。
谁成想,短短一天,角色就互换了。
一个即将痊愈的病号,照顾着一个刚刚生病的病号。
说起来也很好笑。
没多久,辅导员端着冲好的棕黑色药水坐在了床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