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颊又红了,这次红得更厉害,像熟透的苹果。
她咬了咬下唇,声音细若蚊呐,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勇气和浓浓的羞意,终于问出了心底最想问、也最让她心绪难平的问题:
那……那你们……是不是……是不是那……那个了?
她实在说不出双修或者更直白的字眼,只能用那个代替,说完就立刻低下了头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。
陈二柱脚步微顿,偏过头瞥了她一眼。~精?武?小¨税~旺??埂薪+蕞¢全′
正好看到她一张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,那副又羞又窘又带着强烈好奇的模样。
他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,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戏谑的弧度。
嗯?什么那个?
他故意装作没听懂,语气带着一丝促狭。
林瑶被他这明知故问的样子弄得更加窘迫,跺了跺脚,羞恼地嗔道:
哎呀!就是……就是缇娜不是说解毒要……要双修吗?!你们肯定……肯定那个了!
她抬起头,鼓起勇气瞪了陈二柱一眼,但那眼神里更多的是羞意和委屈。
陈二柱看着她这副小女儿情态,摇头失笑。
当然,他回答得坦荡无比,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不然你以为我们在里面干什么?
他的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调侃。
林瑶:……
她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觉得一股巨大的酸涩和失落感瞬间淹没了心头。
那点残存的侥幸也被彻底打碎。
原来……是真的……
他真的和那两个女人……
这个认知让她心里堵得难受,又酸又涩,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羡慕——羡慕她们能如此亲密地与他在一起,哪怕是以这种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