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父亲眼色,皇甫谏带着笑上前扶住了快要崩溃的陈老爷,又对齐铭说:“陈老爷说的对,如今贫民窟里患有疫症的百姓不少,我们家族也有资本可以将几位弟弟们治好,与其在贫民窟用着其他百姓需要的药材,倒不如将几位弟弟带回府中,我们亲自找大夫为其治疗,也不用加重齐大人的压力。”
“刚才我说了,我怕疫症外传。”
闻听此言,齐铭面色一沉,并未松口,眼神落在皇甫谏带来的那一个木箱子上。
木箱里装的是金是银,齐铭心里有数,但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。
皇甫谏见齐铭已经在看木箱子,立马又笑着补充了一句:“这些年,皇甫家和欧阳家受到了齐大人的照顾,如今百姓大难,齐大人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我等理当承担起相应的责任,齐大人尽管说吧,我等义不容辞。”
说着,皇甫谏示意衙役将木箱子拿过来。
等到盒子被衙役打开,齐铭的脸上被照射出一片金黄。
见他眼神挪不动道,皇甫谏又补充道:“贫民窟是大事,瘟疫更是大事,而今临江城有难,我等自当尽心尽力,弟弟们的身子骨弱是其次,只怕耽搁了大事,还请齐大人莫要责怪,我等一心为民,请大人恕罪。”
此话一出,齐铭只是看了看皇甫谏,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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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。
贫民窟内回荡爱好。
萧凌一个人走到了大院子中,这是李究的家。
他自然不会选择跟那些百姓在一起,即便他愿意,李究也不会同意。
窄小的院子,个头小小的李究在整理明日要用的三角巾。
见萧凌来了,李究咧嘴一笑:“先生还不是休息吗?”
“我有些事想问问你,关于几年前疫症的。”
萧凌坐在他身旁,顺手帮他整理三角巾,跟李究四目对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