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段千珣内心已翻江倒海,“暖暖的男朋友是她同学么?”
“不是。”温澜脱口而出之后立马后悔,“千珣,对不起,是暖暖辜负了你的真心。如果可以的话,澜姨替她向你道歉。”
“谈恋爱需要两情相悦,暖暖不喜欢我,是我个人的原因,怎么能怪澜姨呢。我还有事要忙,就不打扰澜姨了。”
段千珣说完疾步走出宅子。
温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,有些心酸。
终究是暖暖把他辜负了!
谢宴声的来电响起,温澜的神经线紧绷到了极点。
她既想知道结果,又害怕结果不是她想看到的。
点开接听键那刻,她的手指在颤抖。
“以后就当只生了两个儿子吧。”谢宴声克制的声音被愤怒占据,“你不要再为她担心了,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江冠。以后她是死是活与我们无关!”
温澜听得胆颤心惊,“你和
暖暖起冲突了?你都去了澳洲,难道她还不回来?”
“我现在一个字都不想提她!已经在赶往机场,明天上午到上京。”谢宴声语气冷冽骇人,不待温澜回应就挂了电话。
温澜猜到一定是暖暖做了什么极端的事情,才令谢宴声心如死灰。
谢宴声不说,打江冠电话不接,她只能胡乱猜测。
急促的手机来电把她从凌乱的思绪中拉回,上面闪烁的是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。
点开就听到一句“暖暖出事了”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她的心已提到嗓子眼上,问完这句才意识到对方是江景辞。
“谢宴声不是在澳洲么,他还真没对你说?”江景辞不屑地哼了声,“我就猜到他会这样。”
“暖暖到底怎么了?”温澜的手狠狠攥住上衣下摆,激动得都变了声。
“谢宴声把暖暖从我家带走关到酒店,暖暖不想回江城,从酒店三楼窗子跳下摔断右腿,住进了医院。”江景辞话音中全是惆怅,“温澜,我只问你,到底是暖暖的命重要,还是面子重要?”
温澜的注意力停滞在暖暖住院上,急切问道:“暖暖的腿伤得重不重?”
“谢宴声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,你应该去问他。”江景辞回。
这十多年,他对温澜既惦记又憎恨,这个电话不过是为了泄愤,并非真心把暖暖的情况说给温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