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她反应快,脚下打滑的时候,紧紧扯住了谢宴声的西装衣摆。
现在怀着孕,这一下子可谓心惊肉跳!
“别碰我。带着你的孩子,找你的野男人去吧!”谢宴声眉眼中全是嫌弃。
温澜等到双脚站稳便放开他,上了自己的车子。
车子疾驶而去,谢宴声刚拂了下衣服上被温澜抓出的褶皱,来电就响。
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,他嘴角扯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。
温澜回到蓝水湾,被谢宴声扯的那下还心有余悸。
躺床上,她双手轻轻落在小腹上,不停地喃喃着“宝宝,对不起——”
不知为什么,她又想起了谢宴声。
今天是谢宴声和安臻的新婚之夜,她心里就像钻进去一群小蚂蚁,不停地啃噬着她的五脏
六腑。
连呼吸都是疼的。
她缓缓起身,半坐在床头,一遍遍安慰自己:离婚之前,谢宴声每天在外面天天做新郎。现在不过是找个女人撑门面,她又有什么想不开的?
狗男人有了名正言顺的太太,以后就不会再纠缠她了,是她求之不得的好事啊!
想着想着,她就睡着了。
手机来电是凌晨过后响起的,睡意惺忪中,她看都没看就点了接听键。
“姑姑,是我——”
温祖铭稚嫩的嗓音传来,温澜立马睡意全无,急声问:“是不是有好消息了?”
“也算好消息吧!”温祖铭似乎缩在被窝中,呼吸有些急促,“今天爸爸去补习班接我,我听到他说‘齐河疗养院那个马上就要不行了——’还说要马上准备后事!”
温澜的心跳已然失衡,“到底是‘齐河’还是‘’齐和’?”
“这次不会再弄错了!姑姑,我听得很清楚,爸爸在电话里还说齐河县的墓地不便宜,火化后直接扔殡仪馆算了。”温祖铭信心满满,再次重申,“真的是港城的齐河县——”
后续温祖铭又说了什么,温澜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她光着脚下床,收拾行李到一半,才想起应该先定下飞港城的航班或高铁票。
在手机上找了下,凌晨五点有一趟航班,订完票之后,她紧绷的神经线才舒缓下来。
收拾完行李,就开车奔了机场。
殊不知,她拉着行李箱去排队安检的时候,被谢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