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挽凝腿脚发软,全身唯一的支撑点只有项景绅横在腰间的手臂。
她像个泄了一半气的气球,勉强能站稳。
两人在玄关待了半小时不止,亲到没感觉了项景绅也没打算放过她,也没打算换场地。
“项景绅……”
“嗯?”声带挤出声音,动作并没有停下。
宋挽凝靠在他怀里,半睁开眼,像个毫无灵魂的渐冻人。
项景绅鼻尖抵着她,垂眸注视道:“怎么了?”
气息互相缠绕,她故意侧开头,视线没有焦距:“明天我有拍摄,嘴唇已经没知觉了。”
从最开始吻的凶狠到慢慢放下耐心的纠缠,没有更近一步,就一个劲儿磨她。
凌空悬在峭壁上,不给个痛快,也不停止。
宋挽凝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反应。
项景绅额头青筋暴起,死扛到底,他想要宋挽凝主动开口哄哄他。
偏偏人不乐意哄,身体可以任其摆布,但嘴闭的紧。
从没遇上过如此难搞的对手,无论使出什么招数,全部没用,对方主打一个以不变应万变。
但他注定要死磕宋挽凝,这辈子都是。
下巴搭在发顶,压住她道:“你就是吃定了我不会动你。”
“宋挽凝,你比我狠心。”
身体的欲望不停叫嚣,急切需要寻找一个发泄口。
宋挽凝没有任何表示,始终沉默以对。
……
忍无可忍,项景绅松开她:“去睡觉吧。”指着原来的房间道,“重新布置好了所有物品,主卧或者次卧,你想睡哪里都可以。”
话音刚落,宋挽凝转身朝原来自己住的房间走去,巴不得逃离一般。
留在原地的人暴躁薅了把头发,朝着卫生间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