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宴城,“……”
他忍不住地扶额。
罢了,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说这个。
贺宴城叹气:“不提这些,先回家吧。”
“也成。”沈惊语回头又不放心地看了看贺宴城,强调,“贺宴城,我再说一遍,你做什么与我关系不大,我也懒得管那许多,只是你不能不为两个孩子考虑,你可明白。”
贺宴城扶额,继续叹气。
好不容易拉着沈惊语回了家里。
没想到,苏里正在贺宴城后头一起来了。
沈惊语有点意外:“里正叔怎么来了。”
苏里正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沈惊语,又看了看老齐家那边,摇摇头:“哎……”
他一表现,沈惊语也就心知肚明了:“里正叔是为了老齐家的事情来的?”
“哎,可不是?”苏里正长叹了口气,“先前老齐头没过世的时候,我跟他也算是有点交情,他当时也算个厚道人,怎么娶了这么个败家玩意儿,跟这么一群败家东西结了亲。”
沈惊语问:“齐三黑是回不去家了,对吧?”
“何止!”苏里正愤愤,“姓田的一家子搜罗了三黑家所有之前的东西,把不值钱的破烂玩意儿都砸了,说是宁可砸了也不乐意把东西给三黑!这帮缺德的,哎!”
苏里正说着说着又长叹一声。
云娘和月儿端了茶水点心上来,沈惊语安慰他:“里正叔别生气,喝茶吧。”
苏里正点点头,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茶水。
喝完,他还是愤愤不平的样子,又往桌子上狠狠一拍:“县太爷到底是想啥呢,咋能这么判?”
沈惊语点点头:“这事儿确实是他做得不对。”
苏里正气得狠了,想想沈惊语也不是外人,索性就扯着嗓子大骂:“狗官!能这么判的就是个狗官,人家老齐家的东西,他凭啥要判给老田家那帮吸血虫。”
沈惊语轻咳了声:“这事儿其实也不能全怪人家县太爷,听说,这事儿县太爷也是被旁人给逼着的。”
苏里正一愣,想想觉得也是,便调转了矛头继续骂:“不怪县太爷就得怪逼迫县太爷的畜生!什么狗东西,读了这么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。”
沈惊语点点头,对这话深表赞同:“其实我觉得也是。”
“就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