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伊尔掌心一下子空落落的,温度都有些冷却下去:“……”
安德伊尔:“?”
怎么这么突然呢宝贝?好歹提前吱一声呢?
但他看出青涯在做什么,眼里眸光一闪,没有出声。
青涯心中默念:
虫神在上。
保佑他们好好回来。
到时候我给您上供好多好多好吃的……
等等,结束语是什么?
青涯忽然想到。
有没有什么结束的专用语啊?
他脑子乱乱地想了一通,干脆胡乱在心里说了句:虫门。
安德伊尔本来正噙着笑看他,忽然心神一震,恍惚地抬眼看向落地窗外的苍白天穹。
他意识到了什么,直直盯着虚空某一处,无声道:
神佑塔黎。
*
站在狂风呼啸的城门口,青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,阿嚏一声。
他赶紧裹紧自己厚实的外套,长长的衣摆都快垂到他脚踝。
安德伊尔拍拍他的后背,脑袋凑过来和他窃窃私语:
“都说很冷了,非要出来。”
青涯使劲儿摇头,脑袋艰难地在帽子里动了两下。
“……就,出来,阿嚏!看一眼……”
好的,其实他就是想看看军雌们。
轶哥不也来了吗?来送他家雌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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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,青涯觉得送老婆(或老公?)离家出差是件很正常的事,他刚才看见了费轶,费轶却没看见他,他也没有上去打招呼。
黑发青年看起来好舍不得元帅。
仔仔细细地看了好一会儿,又是整整衣襟,又是摸摸脸蛋的。
费轶被冷风吹得眯了下眼,眼尾迤逦出一道红痕。
青涯知道他哥就这样,心里再怎么难受,表面上还是平静的。
但其他虫想得就要多一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