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耐了一下,“芽芽,快点分化吧。”
都能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了,看来离分化期不远了。
安德伊尔情热期并没来,他只是单纯因为心情极度不好,信息素有些无法受控地外泄了而已。
谁知道他只有脖颈处那有一点点味道而已,青涯居然闻见了。
这么敏感。
太好了。
*
被放下来的时候,青涯还是晕的。
他被搂着坐在雌虫怀里缓了好一会儿。
等意识清醒时,青涯感觉屁股底下触感不太对,扭了两下。
安德伊尔抬手就给他屁股来了一下,没什么狎昵意味,只是纯粹教训一下。
青涯抬头看他,颇有些眼巴巴的:“陛下,你要来找我算账了吗?”
因为他前些天躲得太厉害了,陛下肯定生气了。
他也不想这样的,但是他真的有点害怕,陛下不管是亲他还是抱他都很用力,他感觉好痛。
轶哥也跟他说了,雌虫不可以惯得那么厉害,以后要吃亏的。
青涯刚开始也不大信,毕竟陛下大多数时候都挺规矩的,没有老是动手动脚。
他问了费轶为什么,费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他年纪再大点儿就懂了。
他好像现在就有点懂了。
青涯在心里悄悄慨叹,轶哥真的懂好多哦。
不过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?
他还没来得及问这个问题,费轶就被叫走了。
那他待会儿问陛下吧,不过他得先让陛下不要生他气。
“陛下,你现在不可以生我气。”
小雄虫神色认真,没有开玩笑的成分,他是真的这样想的。
安德伊尔还没回答他上个问题,他现在就自顾自帮他决定了。
他都愣了,气都没地儿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