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父若是真心想哄人,倒还是有些能耐的。”
要不是自己多看了几眼,还真的是被骗了。
杨大伴笑笑,顺着话道:“那是自然了,相爷是谁?”
永安帝垂眸道:“皇考希望朕做孤家寡人,朕偏不遂他的意。朕也不相信作为帝王,当真只有无情无义,才能顾好这个国家。”
“便是帝王的天命如此,朕也要与天斗。”
“朕与相父之情,朕与皇后之情,今日如何,朕百年后,也依旧会如何,绝不更改,君无戏言!”
话音落下,少帝冷然将手里的棋子丢到了棋盘上。
他是天子,他都不敢与天斗,还有谁敢?
杨大伴从旁听者,没敢多话。
。。。。。。
永安帝说要考虑一段时日。
但短短两日,便叫沈砚书进宫了,支着下巴觑着他道:“想来以相父为人之谨慎,便是不知道朕是不是会答应,也已是暗中找了不少美男子吧?”
沈砚书也没有瞒着他:“自然。”
永安帝:“行,那倒是为朕省事了,一会儿相父便将人带来吧,只是此事需隐秘。不过想来便是朕不说,相父也明白的。”
沈砚书抬眼看向他,问了一句:“陛下已确定如此?不后悔?”
永安帝笑笑:“朕仔细想过了,如今边关有战事,诸国虎视眈眈,都想着要不要与旻国合作,来我齐国分一杯羹。”
“相父的心思,应当都放在国事上,不该被母后所扰。”
“为了姬家的江山,想来父皇是会理解朕的。”
若是寻常时候,他还能考虑将母后也与公孙氏一起送去护国寺祈福,只是大皇兄这些年也没有歇过对皇位的心思。
说不定就会抓着把柄,说自己对母后不孝,以解救太后的名义发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