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反复。
许梨忍不住抱怨,“开过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,不知节制。”
虽然话里带着嗔怪,但她心里却清楚,阮季康从不会在她累极了时不止不休地讨要,他只会等她缓过来,才敢表露自己的需求。
偶尔她精神好些,故意逗他:“这么能忍?”
他就会把脸埋在她颈窝,闷闷道:“怕你累。”
然后一脸笃定,她休息好了,可以继续了。
每次结束,阮季康都会抱着许梨去洗澡。
热水顺着两人的肌肤往下流,他用温热的毛巾仔细擦着她的胳膊和腿,动作轻柔得像在照顾易碎的宝贝。
洗好再把她抱回床上,盖好被子才去收拾浴室,还有地上散落的“小雨伞”。
他会将它们仔细叠好塞进袋里,生怕第二天被她看见这窘迫的痕迹。
第四天清晨,许梨是被窗外的雪光晃醒的。
阮季康还没醒,眉头微蹙,眼尾的红血丝比她还重,却把她圈在怀里,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。
她动了动,他立刻醒了,眼神还有点迷蒙,看清是她,耳尖先红了,却没松开手,只是哑着嗓子问,“饿了吗?我去买你喜欢的豆浆。”
许梨拽住他的手腕,拉他重新躺下。
窗帘被拉开一道缝,细雪落在窗台上,映得他脸红得更明显。
阮季康僵着身体任许梨靠在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过了好一会儿,才轻轻开口,声音比窗外的雪还轻,“以后……我慢慢学,你别生气了。”
许梨往他怀里缩了缩,声音软得像雪后的阳光,“好。”
此后,阮季康还是那个连句调侃都受不住的男生,却愿意为了许梨,把所有的羞涩都酿成藏在呼吸、体温与动作里的爱,没有娴熟的技巧,却比任何情话都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