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回三河县后,到时候水陆并进的大军进攻江州,就有了一个较为稳固的后方粮秣转运点。
当纪宁率领的左骑军兵马以急行军的姿态抵达了三河县城外的时候,率先抵达刺探敌情的斥候兵迎面而来。
“参将大人!”
“三河县的县令孟玉山携三河县的文武官员,跪降了!”
斥候骑兵勒住了马匹,大声禀报。
正准备大展拳脚,收复三河县的纪宁满脸懵逼。
“啥玩意儿?”
“跪降了?”
斥候骑兵认真地点了点头。
“他们全部跪在城门口,在等待参将大人您去处置呢。”
在得知三河县的县令和守军竟然直接投降了,这让纪宁身后的左骑军军官们都是格外不爽。
“这还没打呢,他们怎么能投降了?”
“简直就是一帮软骨头!”
“娘的,这眼看着到手的功劳又要飞了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们要是能够收复三河县的话,在他们的功劳簿上好歹能够重重地添一笔。
可现在对方不战而降。
这就像是他们紧攥的拳头打在了空气中,这让他们难受无比。
这顺利的收复三河县和通过战斗收复三河县,那功劳自然是不一样的。
“走,去看看!”
纪宁也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呢,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。
他迅速地调整了自己的心态,当即率领浩浩荡荡的左骑军兵马直接开到了三河县城外。
远远望去,只见城门口跪着黑压压的一片人。
“罪官孟玉山,携三河县大小官吏以及守军向大将军请降,印鉴在此,还请将军接受我们的请降!”
看到众人簇拥下的纪宁走到跟前,一名身穿官袍的中年跪在地上,将自己的印鉴高高举过头顶。
此人是东南节度府夺回三河县后,任命的三河县县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