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杨乐贤在大声地安抚着情绪紧张的将士。
实际上他也是在安抚自己,让自己镇定一些。
他也不知道怎么的,内心里有抑制不住的紧张。
这要是以往的话,压根就不可能的。
想当初跟着大都督与秦州军、与山贼流寇搏杀的时候,那时候压根就没想到怕。
那个时候,他们渴望打仗,因为打仗可以立功,可以从战场上缴获很多战利品改善生活。
所以每一次打仗的时候,他们都是嗷嗷叫。
哪怕是敌人不去招惹他们,他们也会主动去招惹敌人。
可如今什么都有了,他觉得自己反而是缺少了那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劲。
他觉得,这或许是自己的牵挂越来越多,私心越来越重的原因。
可是一旦黑旗军攻破了城池,那自己积攒的财富,置办的家业什么都没有了。
想到此处,他的内心里又涌出了一股子勇气!
这一次,自己不得不拼命了!
他摸了摸挂在腰间的长刀,浑身多了几分凌厉的气势。
晌午还没到,黑旗军的斥候轻骑就出现在了方山县的城外。
这些斥候轻骑三五人一队,他们绕城策马奔走,窥探着城内的情况。
荡寇军游曳在城外的斥候轻骑与黑旗军的斥候轻骑爆发了战事。
只见双方的斥候轻骑在城外追逐厮杀,不断有人坠马而亡。
斥候轻骑的厮杀,缓缓拉开了战事的序幕。
看到已方的斥候轻骑追杀对方的时候,城头爆发出了一阵阵的欢呼声。
可是也就一炷香的功夫而已。
城头的欢呼声逐渐弱了下来,到最后已经是一片安静。
因为他们的斥候轻骑死的死,逃得逃,他们站在城头,已经看不到他们己方斥候的轻骑身影了。
入眼所及,都是那些策马游曳的黑旗军斥候轻骑。
见到这一幕,杨乐贤这位镇守使兼县令的心也不断地下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