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的队伍一片哗然。
后面的人没听到民兵的话,赶忙问前面的人,等听明白了也是大为震惊。
震惊之余,又不禁拍手叫好。
陈大人竟让徐家的老爷排在他们这些人的后面,实在……
实在硬气!
他们纷纷热切地看向徐知。
徐知已怒不可遏:“我有要事与陈大人相商,一旦延误,你们担得起责吗?!”
民兵们根本不以为然。
若真有紧急之事,府衙必会为其保驾护航,征调船只。
徐知既来码头排队,事儿就大不到哪儿去,更急不到哪儿去。
大人早有令,无论是何人都要一视同仁,绝不让一些人仗着有银钱就吆五喝六。
一民兵道:“这儿是松奉码头,想耍威风你就回你家去,莫要在此闹腾。”
另一民兵道:“大人早有令,谁敢在码头闹事,抓了丢进大牢,你再闹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。”
“想要去贸易岛,就得守规矩。”
民兵们你一句我一句,险些将徐知气背过去。
可恶,可恨,可恼!
他徐知竟在松奉码头受此等羞辱,陈砚实在太狠!
徐知死死咬着牙,脖颈的青筋突起极高。
如此屈辱,他八大家如何能受。
陈砚既行此举,就是要将他八大家踩进泥沼里。
莫不是这陈砚真以为自己一个知府,就能彻底颠覆八大家?
陈砚既要斗到底,那再斗就是。
他徐家都因此人没落了,不如鱼死网破,用八大家的生意彻底拖死陈砚。
只要朝堂有人在,八大家的权势就在。
只要有权,就能有银钱!
想到此处,徐知一甩衣袖,怒而转身就走。
车夫立刻跟上,再不用在此受那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