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声回应:没注意。
老伙头沉着脸叫道:你的水壶你不清楚日怪了!
有个老战友送我的。
老战友
老伙头手一下子定住,好奇看着我:你也是兵卒
曾经算是。
你老战友
挖药的。
老伙头眼睛飘忽,突然嘿了声:挖药好,野外挖药就要用这种水壶。特别能装。
好好,好好……
突然,老伙头眼睛就红了,揪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。
这一咳就咳得天翻地覆,四肢和身子骨都在联动抽搐。
这个老伙头的身体差得离谱,我拍着他后背让他缓过气来,摸出根虫草递过去,拧开破水壶给他喂水。
 
p;老伙头似乎还没从咳喘中缓过来,一把抓紧我手:不,不喝……
没毒。放心喝!
我强制喂送老伙头水:死了,我给你赔命!
老伙头双手把着水壶,双手冰凉,抖得有些厉害,眼眶更是咳得眼泪打转。
你肺上有毛病。趁早去看。烟得戒。酒也别沾。
半响,老伙头缓过来,冲我不以为然的叫道:我就一个司务老伙夫,早死晚死没多大的事。
说着,老伙头又给我递来一支烟:这水壶烂成这样。你都不扔
我老战友送的,舍不得。
你老战友好大啰咋个用这种65水壶都能进博物馆了。
老伙头大口大口砸吧香烟,将自己沉浸在浓浓烟雾中,手里却是抱着破水壶不放:这个水壶……想当年还是木头塞塞,打阿三的时候不经用……
后面改进了之后,到了打安南的时候,就派上大用场……
我好奇问道:你都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