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,那灿烂如花的笑容就盈满而现,如同朝阳晨露,开满整个基地,就连半山腰的那片桃花都比了下去。
战友,我好想你。
我背在身后的双手狠狠掐着,全身鸡皮疙瘩全部起来,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:滚!
是!
啪的下。
潘晓丽向我重重敬礼,收敛笑容肃然后传,加入训练行列。
没两分钟,换好训练装的大胡子和大白菜跑步过来向我报告。
同时,大胡子还给我带来了大鹏鸟的亲笔信。
插一脚。下个棋。阅后即焚。
转手将便签揣进包里,挥手让大胡子大白菜加入训练队伍,摸出烟塞进嘴里,直把大鹏鸟恨得牙痒痒。
这封走后门的信,我他妈一定给大鹏鸟留着。
改天好好羞辱他!
 
特么的!
下棋就下棋,还他妈搞两边押注。
太他妈狗了!
这当口,姚恩泽给我递来打火机,脑袋使劲的扭向反方向,完全不敢看我。
我心头一紧冷冷问道:还有关系户
姚恩泽斜眼小心翼翼看着我,用力点头。
谁
回应我的,是姚恩泽挥舞的左手:月姐您来了。
顺着姚恩泽左手望过去,冷月的靓影突入眼帘。
一身白色紧身衣的冷月乍一出场就成为全场焦点。
彩云省四月的阳光很暖,但却穿不透冷月那清淡如雪冰冷的脸。
冷月的配速压得很慢,每一步都踩在及格线上,每一步都是那么稳健,那么的标准。
看似漫不经心,却是步步生莲。
黑色的套着白色橡皮筋马尾随着她的步伐顽皮欢快的甩着,像是高原珍稀的蝴蝶,翩翩起舞。
长发在风中飘扬,如同仙子的丝带,飘逸绝伦。
直到冷月到了我跟前两米站定脚步向我敬礼报到的时候,我都不敢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