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捏着曹老头耳朵狠狠的甩动,重重的摇晃:我他妈除了搞同归于尽,我他妈还能用什么法子
我眼睛暴凸盯着曹老头飞龙眼爆吼爆骂,尽情宣泄发泄。双手用力直接掐着曹老头脖子,要把曹老头夹死,声音赛过厉鬼:个个出来都比老子大,这样天条,那样律令,这保密那保密,这制度那制度……
老子走到哪儿都是棋子,谁他妈都把老子当棋子。
这个用完那个用,那个用完后面的接着用。
老子这颗棋子随时随地都是弃子!
我除了这条半残不死的烂命贱命,我还要什么可以用
你告诉我!
你——
告诉我!!!
我还有什么法子——
曹老头被我死死掐着,张着大嘴艰难喘息,大大摄魂的飞龙眼呆滞看着我,眼眶中,老泪夺目而出,面容扭曲,不住抽搐。
放开我父亲!
暮地间,夏玉周冲奔过来,手掌切刀重重砍在我脖子上,厉声呵斥:童师。你好大的胆子。
我父亲是你师尊!
快放开!成何体统忤逆子!
他不是我师父!
我没他这样的师父!
夏玉周暴怒,面带狰狞:给我放手。
玉周!不要碰他!
被我夹住拼命摇动拽扯的曹老头嘶声怪叫:给我滚开。让你小师弟发泄出来。
滚!
父亲啊父亲!
夏玉周惶急切切声音走样:您怎么能这么惯着他。
他都不认您这个师父。
童师,我叫你放手,马上放手。放手。
夏玉周双手拼命掰着我手,面红耳赤痛骂:你这个忤逆子,大逆不道。你不当人子。
我父亲这辈子收的徒弟里边,就你操的心最多。就连疾驰,他的亲孙子,都不及你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