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长青又懵了几秒,老眼里闪动的高频警告慢慢降低频率,变得和善。
这当口我轻声说;如果认错了,别怪我不客气。
顷刻间封长青就倒吸口冷气!
只是几分钟,我就在众多愤恨艳羡的目光中堂而皇之插了队,由封长青亲自领着我进了鉴定处二进院,直接推开正房大门。
下一秒,封长青便自扯破喉咙管大吼:不好啰。有人来砸场子啦。赶紧通知鲍头。
顷刻间,四十多平米的正房中,二十多号人齐刷刷回头过来。
封老。您说什么砸什么
封老您这是喝了多少我们这儿可是故博呐。
砸场子!嗬嗬嗬,砸场子谁敢来我们这儿砸场子给我报上名来!
我没想到
没想到傻白憨直的封长青会给我玩这手恶人先告状。
不过他既然告了状,那我也就顺势为之。
我就站在二进院院子中,大声回应对方:方州自然科学学会。鉴定所。童师!
正房中顿时一片噪杂哗然。
方州老赖会的鉴定所他们鉴定所不早就撤销了么
童师哪个童师
暮地间,正房门口便自出来一个人,板着脸冷冷看着我:童师。你怎么会在这谁叫你来的你来干什么
那人不过四十多五十岁年纪,标准的国字脸,五官匀称正气凛然。却不是前几天才见过面的总部第二副总谢有言又是谁
看着满面正气的谢有言,我就想起蒙古大妞专访我的那个超级豪包。
谢副总也在这
私下场合我根本不会向谢有言叫报告,就算唐安军在这,我也不会那么贱。
我当然在这。
谢有言背着手冷冷说:你这一天天的也太不消停了吧。才几天不见,你又跑故博来踢馆你要很闲,明天就到我那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