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右手也打一个,这样才匀称!”
“唐舒,你敢!”
卫司锦突然想起这个绳结让自己伟岸形象受损的事。
不只被大嫂发现,还以为他为了这个绳结连澡都不洗。
还被下属看见。
尽管下属什么都没敢说,可他看得出他们分明在憋笑。
那个时候就想着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一顿。
结果一回来看到她,什么都忘了。
“你能不能成熟一点,打个绳结要可爱的,还把什么夜光灯戴在脑袋上。。。。。。你想打就给自己打好了!”卫司锦敛着眉。
夜光灯戴在脑袋上,是她和傅珏被人绑走的那晚。
唐舒不想让任何人误会自己的格调,解释说,“那个不叫夜光灯,而且那个东西不是我买的。是余文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说到一半,她发现卫司锦的脸色突然阴冷得吓人。
余文?
余文买这么low的玩意给她,她倒戴得挺欢?
男人犹如乌云盖顶的脸色让唐舒有点忐忑,“卫司锦,你。。。。。。你怎么了?”
“看来我得让你记住教训。”卫司锦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恼怒,低沉着声音道,“要是你一定要惹恼我,我只能用点手段让你乖乖听话!”
话音一落,他直接低头吻住唐舒的唇。
原本撑在她肩脑两侧的大手环住她的腰,强行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。
卫司锦用力的吻着,仿佛要将心里的不悦都宣泄在这一吻之中。
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,把她牢牢的钳制在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