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现在不可以着凉。”他语气坚决的说,“希望孩子健康的话,就要保重自己的身体。”
航班成功抵达后,傅铭被手下从机舱里扶着走出来。
姜晚紧随其后。
“姜姐!”苏阮疾步跑上前,给了她一个拥抱,“你都瘦了。”
然后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傅铭。
或许是因为在床上躺了太多天,他的脸色看起来还是有些惨白。
原本就深邃的面部轮廓,更显分明。
目光中的犀利冷锐,却没有半点消退。
或者说比先前更具压迫感。
“小叔,你感觉怎么样?”
傅铭闲闲的瞥她一眼,没有接话。
闲庭信步从身后走来的男人,把傅铭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。
“看起来没什么大碍。”傅厉行淡然出声,接的是苏阮的话茬,“小叔身体应该是没有问题了,就是这脑子可能不行了。”
苏阮还不清楚傅铭“失去记忆”的症状,正打算问脑子不行是什么意思。
她下意识的以为姜晚说他醒来后变成一个难缠的脑残,是指小叔仗着大病初愈不停的支使她。
而姜晚念在傅铭救了她的份上,在他彻底康复前勉为其难的顺从他。
她记得自己前往墨西哥拍摄的时候,姜晚说过一句,她现在只想让傅铭醒来。
因此抱怨归抱怨,她认为姜晚其实还是庆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