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宴仍旧不满足。
我搂住他的脖子撒娇求饶:“我累了,你可以不可以…”
霍司宴抵住我的腿:“求我。”
“嗯?”我真是喝多了,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。
他换了一句话,冷峻的眼神里欲望不减:“说句好听的。”
这着实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畴,我该怎么说?
霍司宴狠狠的撞击,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。
我只能听从他的话:“求求你。”
“说你爱我。”
我不想再祈求的时候,说出这么违心的话。
我现在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自己的心意。
怎么能够欺骗对方?
“你喜欢我吗?”他换了一个问题。
“嗯。”
他再次与我紧紧地贴住,黏稠的汗液让我们两个彼此紧紧相连。
“我喜欢你,很喜欢。”
他又一次亲吻我,我从前没有发现他竟然这么喜欢亲吻。
“说你喜欢我。”唇齿相依间,他依旧不满足。
我只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:“我喜欢你,特别喜欢。”
“有多特别?”
我现在已经精疲力尽,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任由嘴巴说话,大脑已经跟不上思维:“特别喜欢就是最喜欢你,全世界最喜欢你。”
我说出口才发觉这句话不合适,可惜已经没有办法挽回。
他亲亲我的额头:“傻瓜,那是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