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声太大,我都怀疑耳朵出了毛病。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我带疑问,再向他确认。
司机把东西放到仓库,回头看着我:“你不是沈清禾吗?我一来就和你确认了呀!”
“我是。”我点头,提出我的疑问:“谁让你把东西捐过来的?”
司机颓然的摇摇脑袋:“我怎么知道?我就是一个司机,公司安排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哪里还管那么多?”
有道理。
我没有时间思考,继续和他们把东西搬下来。
直到夜晚,才有时间思考司机说过的话。
说是思考,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难猜,知道我不告而别的只有一个人,并且这个人是有能力查到我在哪里的。
霍司宴。
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,我都以为我在这里的日子会彻底的让我忘却曾经的日子。
可是这个人啊,总是变着法子的出现。
连在这个大山区里面,他的名字就会突然跳到脑海之中。
我走的时候,他还没有出院。
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。
我就着水吞咽下去一颗药。
门口响起敲门声,猜都不用猜,肯定是章航。
“章姨,你坐。”
这个房间太小,放不下几把椅子。
我挪了挪屁股,让她坐在我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