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半天,也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。
在这里,生活的很有规律,也很让人忘却时间,更容易忘记自己是谁。
只有在吃药的时候,才会想起来我会感染艾滋病。
“老师,你在吃什么?”一个小女孩趴在我的窗户旁边问我。
我打开门让她进来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吃药。”
小女孩乖乖地看着我,诺诺的说:“老师,你生病了吗?为什么要吃药呢?”
这算生病吗?毕竟什么都没有确认。
说到底,我也只不过是自己在吓自己。
“是的。”
小女孩拉着我的手:“我们村里有个神医,什么都能治好,每次生病的时候爸爸就背着我去找他,一会儿就都治好了。老师,我带你去找他吧。”
我总是因为孩子们的一句话而热泪盈眶,她没有那么多想法,只是觉得这样对你好而已。
我摸摸她的脸,安慰:“不用了,老师有药吃,很快就会好的,不要担心。”
小女孩又点点头,看见桌上的发卡,眼里流露出惊讶的神色。
我这次本来就轻装上阵,除了换洗的衣服,就携带了几个发卡和发圈。
如果我早知道我会来这里,一定要多买一点东西。
偏偏人生没有早知道。
“老师,这是什么?”
“发卡,喜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