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昨天晚上那件事,大家愿意当成一个笑话来看,但肯定没有人当面表示出看笑话的本意。
“昨天晚上有多少人目睹了那件事?”
我们两个居然想到了一起。
霍司宴一边笑着和别人打招呼,一边悄悄地和我低语。
“具体的数字我不知道,大约在十五个人,包括和你来往频繁的吴总,你最新投资的赵总,以及和你关系不错的余总。”
我说出来这些话时就有些后悔,霍司宴不喜欢别人调查他,本身他已经被霍母看管得很严,如果有另一个人也是这样坚视他,换作是谁都会发疯。
霍司宴看见我懊恼的表情,不经意地笑了:“人是没有绝对的自由的,谁的自由都是相对的,在我的眼里,自由就是风筝的那根线,我愿意把这根线交到你手里。”
把风筝的线交到我手里?让我掌握着他的自由?
司南迎面走过来,脸色并不好看:“外婆让你过去一趟,应该是昨晚的事情。”
我也想跟过去,司南对我摇摇头:“外婆的意思是让表哥一个人过去。”
霍司宴了然,问:“还有谁在?”
“你母亲。”
我已经猜到大概,无非是询问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,是不是如同我们所想,有人下药。
司南陪我走到自助早餐的宴会厅,因为这次人数众多,早餐就分为四个厅,两个中式,两个西式。
我这个人的胃,还是只臣服在包子馒头的诱惑之下。
“你昨晚还好吗?”司南声音压得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