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的太阳?”她重复着AK-12的话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战术平板的边缘,发出细微的咔嗒声,仿佛在打着一支无声的挽歌。
“AK-12,你觉得一个连下一秒会不会被炮弹或者是飞弹轰成渣都不知道的人,会有闲心考虑这些……风花雪月的事吗?”
她的笑容在战术目镜的冷光下显得格外刺眼,仿佛一张被强行拉扯的面具。
AK-12愣住了,她的处理器飞速运转,试图解析安洁的表情——那笑容里藏着太多她看不懂的东西,像是某种自嘲,又像是某种解脱,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疯狂。
“你说得对,我确实在考虑终生大事。”安洁的声音突然变得轻飘飘的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。
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腰间的战术匕首,刀刃反射出的寒光映在她的瞳孔中,仿佛在暗示某种不可逆转的结局。
“只不过,我考虑的不是婚礼,而是葬礼。”安洁的声音像一把钝刀,缓慢而沉重地切割着空气。
她的语气平静得近乎诡异,仿佛在讨论明天的早餐菜单,而不是自己的终结。
“死亡,难道不算是终生大事吗?”安洁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,像是从遥远星云中飘来的絮语,裹挟着一丝危险的甜腻。
她的目光穿过防弹玻璃,越过层层叠叠的钢铁丛林,落在远处闪烁的霓虹上。
那些光点在她的瞳孔中跳动,像是无数个未完成的程序在等待执行,又像是命运棋盘上无法预测的下一步。
“至少,它比婚礼更确定,更……永恒。”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战术匕首,刀刃反射出的寒光映在她的瞳孔中,仿佛在暗示某种不可言说的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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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个讽刺的弧度,像是某种自嘲,又像是某种解脱。边境的风沙从破碎的窗户缝隙中涌入,带着一股铁锈和硝烟的气味,为她的低语增添了一层苍凉的背景。
“不过今天不可能……现在玩够了没?”安洁突然收敛起脸上的表情,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,像是从梦境中骤然抽离的刀刃。
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,仿佛刚才的柔软只是一场幻觉。她直视着AK-12,目光如刀,仿佛要将对方的逻辑模块切成碎片。
“啧……”AK-12相当不爽地砸吧了一下嘴巴,像是被强行打断的程序,发出一声短促的机械音。
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战术平板的边缘,发出细微的咔嗒声,仿佛在抗议这荒谬的场景。
窗外,边境的霓虹依旧在闪烁,与废墟中的断壁残垣形成一种诡异的反差,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荒诞与矛盾。
“这一点你真的应该跟陈树生学一下。”AK-12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讽刺,像是从牙缝中挤出的酸涩音符,“调动积极性还有众人情绪之类的,还是他更擅长一些。”
安洁轻笑了一声,笑声像是从迷雾中传来,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嘲讽。
“是吗?”她轻声反问,手指按在战术匕首的刀刃上,仿佛在感受那份冷冽的触感。
“或许吧。但你知道吗?他那种人,或许能在战场上鼓舞士气,却永远无法理解什么叫真正的‘终结’。”
AK-12沉默了片刻,她的目光落在安洁的脸上,试图解析她那双深邃如深渊的眼睛。边境的风依旧在呼啸,卷起一阵阵尘土,仿佛在为她们的对话增添一层杂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