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月涓眯起眼睛,打量着谢晓荣。
一个富二代,究竟哪里招了谢晓荣的眼。
“他是你爹吗?”钟月涓道。
谢晓荣脸色铁青:“钟月涓,做人要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我只知道做人不要多管闲事。”钟月涓道,拎着自己带进来的两个桶走了。
谢晓荣没追上来,站在原地,脸色由青转白。
他想不通,一向顺着他的钟月涓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因为嫉妒白兰芝,所以失去了理智吗?
也不想想,她凭什么和白兰芝比,她有什么?
谢晓荣的心被愤怒充斥,从见到钟月涓和丁黎走在一起时,他就失态了,那种脱离掌握的感觉实在糟糕。
钟月涓留在京大这边于他其实不是坏事,白兰芝看见了,患得患失,他才能将白兰芝拿捏得越稳。
他越紧着钟月涓不放,反而惯得钟月涓拿起了乔,对他的错处不依不饶。
谢晓荣理清了思绪,重又冷静下来,还是得再晾一晾钟月涓才好。
混沌店里的老板掌着勺,钟月涓和谢晓荣的纷争他从头听到尾,见谢晓荣还站在店里。
他女孩儿与钟月涓岁数相仿,老父亲忧愁着女儿会在野小子那里吃亏,听了这事,几乎想给谢晓荣的头上来一铁勺。
他对谢晓荣怒目而视:“什么玩意儿,杵这里,老子不做生意了?”
谢晓荣说:“店里都走-光了,你哪来的生意?。”
老板把勺往案上一磕:“就是你这个晦气东西挡了我的生意!”
谢晓荣憋着气走了。
钟月涓回到家里,一晚上的好心情都叫谢晓荣给搅合了。
她抓了凑上来的三万泄愤,三万被揉的四仰八叉,小小的猫脸,大大的疑惑。
钟月涓盘腿坐沙发上开始盘账,按照老规矩,钟月涓提了卖花钱的一半,转进卡里算做储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