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晴欢现在心里很窝火,她就想不明白,病秧子狗男人跟北越国三皇子往日无缘,近日无仇。
为什么不问青红皂白,就要定裴琰之有罪呢?
说话间,季晴欢已经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。
里面自然装着她常用的防身毒药。
见状,一直假装没看到来人的盛璟渊,冷峻的谪仙面庞上,淡漠的神色隐隐透出一丝龟裂。
怀了孩子还敢用毒,这女人知不知道轻重!
“让她进来。”
就在季晴欢要打开荷包要撒泼放毒之际,盛璟渊那两瓣紧抿的润泽薄唇,冷不丁开启。
乍得听到主上发话,斩风和一帮子月影卫弟兄们,简直如获大赦。
顿时,一帮子大老爷们就跟潮水般迅速退下。
那动作,那姿态,就仿佛背后有鬼在追他们似得。
季晴欢挺了挺腰板,大摇大摆地阔步进屋。
只是,她刚一进屋,本来还把目光看向门口的谪仙男人,却是自顾自垂下眼眸,将注意力又重新放回到公文上面。
见状,季晴欢微微一愣,丫的,这病秧子狗男人对本姑娘视而不见,听而不闻,明显是故意躲着本姑娘!
心念微动,季晴欢清丽的杏眸中,闪过一抹肃穆之色,当即理直气壮地开口。
“盛璟渊,那北越国三皇子根本就没有毒杀小乞丐,你为什么连查都不查一下,就要定他的罪?”
闻言,盛璟渊抓着公文的好看手掌,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。
这时候,他眼皮子微微一掀,眸光晦暗不明地看向对面的女子,淡淡出声。
“世子妃这是在质问本世子怎么做事?”
听到这话,季晴欢眼底的小火苗,不由“噌噌”地往上冒。
这病秧子摆明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