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宜宁嘲讽一笑,“真是郎情妾意,情意绵绵啊。”
“不是的,宁儿,你听我解释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丰长蜃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,心思飞转,嘴上先道出拖延之语。
“好啊,我很好奇,你打算怎么狡辩?”
万宜眸光冰冷,看着他们的眼神,就像是在看着两个死人。
万宜宁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,倒是让丰长蜃一时哑然。
因为,他还不清楚万宜宁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,偷听去多少话。
可事到如今,他还是硬着头皮解释,“继沧这个混小子,最近也不知去哪里厮混,连宗门也不回了。
我今日出宗门办事,途中遇上了重寒,这才从他口中得知,继沧之前同他妹妹重潇吵了一架,闹了变扭。”
万宜宁并未打断,就这么安静的听着。
凝儿这会儿也意识到自己应该避嫌,不再拉扯丰长蜃,而是揪着自己的衣袖,拧成了麻花。
丰长蜃:“……重寒想找继沧要个说法,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继沧的影,只好来找我。
我答应了重寒,会找回那混小子,重寒也有意撮合他俩和好,便告诉我重潇待在何处,让继沧主动来寻。”
丰长蜃说得自己都信了,看了顶着“重潇”壳子的凝儿一眼,“别过重寒,我几番传讯给那逆子,却迟迟不得回应。”
闻言,万宜宁微微抬眸,卷翘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,在洞府昏暗的光芒下,显得格外瘆人。
洞府内,只有丰长蜃的声音在回响。
丰长蜃:“我觉得再这样下去,也不是个事,就想着,先来说服重潇,让她别再同我们那逆子置气。”
丰长蜃扯出一丝笑,“准夫妻,能说开是最好的,别因为误会,伤了情分,误了终生。”
话落,四周重归寂静,落针可闻。
“滴答!”
水声,打破了这片短暂的寂静。
丰长蜃故作镇定。
“好,很好。”
万宜宁抚掌,“好极了!说得太好了。”
阴阳怪气,一听就不是真的在夸。
丰长蜃也是蹬鼻子上脸,摆出一副无辜又无奈的表情,“宁儿,你还是不信我吗?”
“信啊,为何不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