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方凌仞还没有显露出真正的体态,缩小了几倍,但佰敖他们都还清楚记得,方凌仞那极具压迫力的身量。
一想到墨鲁以后也会成为那样,佰敖就忍不住感叹,“那得长多少年,喂多少肉?”
赤黎:“……”
方凌仞给他们分了伤药,让他们先休息一会儿。
佰敖干脆也化出兽态,趴在地上,心有余悸,“天啊,刚才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,被撕成两半的那种,太可怕了。”
他边说边比划,原本没听懂他说什么的墨鲁,都看懂了,几只兽瞬间黑了脸。
这绝对是他们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的经历!
方凌仞:“不准提那个字!也不准比划!”
赤黎:“嗯嗯!”
刚回来的虎象兽满脸不解,“什么?不能提哪个字?”
刺骨蟒:“撕?”
方凌仞和赤黎:“住口。”
躺在血链里的褚清钰,猛地一个弹身坐起,一把撕开了身上的衣服。
方凌仞和赤黎:“……”
看着被大力撕成两半的衣服,墨鲁瞬间回忆起了方才的情形,顿时感觉胃里又是一阵紧缩,那种好像要被扯成两半的感觉又回来了。
墨鲁两眼一黑,又晕了过去。
佰敖艳羡地看着躺平的墨鲁,“幼崽真好,一痛就倒。”
刺骨蟒吐了吐信子。
天知道,它这完全是出于本能,绝对没有故意让四位绝望的拔河受害者回忆起惨痛经历的想法。
那微乎其微的嘶嘶声,也是它的正常状态。
可它还是收获了三双兽目的瞪视。
刺骨蟒:“呜呜,我努力不发出声音。”
它是蛇啊!它有什么错!
“撕!——”又是一声。
刺骨蟒悲愤:“这回不是我!”
方凌仞神情凝重地看着还在血链里扭动,一脸痛苦地撕扯衣服的褚清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