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兀争愕然:“这,这不是秦家主吗?秦承霁!你怎么把你娘放在这里面,她,她这是,死了?”
褚清钰:?!
他听到了什么?秦家主?
这是秦家主?
姬兀宁震惊不已,“秦承霁,你发什么疯啊!这就是你说的病危?你把你娘的尸体封印在这么一个箱子里,然后对外称其病危?”
姬兀争:“这就是你说的药?!”
“不是!没有死,她还活着,还有,这人不是我娘。”
秦承霁若非被捆灵锁困住,他真的想跳起来把袁清韵暴揍一顿。
如果可以,他真的不希望姬兀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“你当我们不认识秦家主吗?”
姬兀宁一指棺中女子,“她不是你娘又是谁?难不成她与你娘是双生姐妹?”
姬兀争和姬兀宁自己就是一对双生子,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。
姬兀争:“就算是双生姐妹,为何要将她放在这里,既然她还活着,就不能以探亲之名带入皇城吗?何必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封到这像棺材一样的箱子里?”
袁清韵忍不住插嘴,“他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?这箱子里的是药,是能救秦家主性命的药。”
褚清钰:“药……”
秦承霁:“这不是你们该管的事了,我确认这礼箱里的东西没有错,现在你们谁来与我立誓,我这便要带她回去,我娘的病不能再耽搁了。”
他先是看向了姬兀争和姬兀宁,见他们一副非要刨根问底不罢休的模样,可他却实在不想多说。
他只好再看向褚清钰,却正对上一双被遮挡在发间阴影之下的,黑漆漆的眸子。
秦承霁有一种被目光蛰到的感觉,背脊发寒。
在养魂罐里昏睡,游离在半梦半醒之间方凌仞,忽而听到了一阵混乱的心跳声。
虚化的魂体探出了罐子,摸索向褚清钰的左月匈膛,试图让那乱七八糟的心跳声冷静下来。
褚清钰被一股熟悉的寒气冻了一下,刚涌上月匈腔的怒火,化作从唇齿间呼出的长气。
牙齿微微打颤,又被褚清钰死死咬住,恶狠狠地盯着秦承霁。
秦承霁已经到了口边的话,瞬间咽了回去。
他总觉得情况有些不太妙,隐隐有种要超出控制的感觉,一些他方才一直没有深思的细节,好像十分重要。
姬兀争又在这时逼问他,“秦承霁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她到底是不是你娘的同胞姐妹?”
秦承霁叹息一声,“我的时间紧迫,你们也急着离开这里,何必多问与你们无关的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