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惊怒,转身看向周一:“你不是说不杀我吗?!”
周一收回了手,对女子道:“确实没打算杀你,可你戏弄了梅村人,搅乱了这家的婚礼,难不成就想这般一走了之?”
女子拧眉,看着周一,不解其意,“你这道士好生奇怪,方才我要让那些人陪我再耍上一耍,你却非要将他们弄走,还要我出来,现在我要走了,不该正合你意,你却又不让我走。”
她想到了什么,冲周一挤眉弄眼:“你既是女子,该不会也想尝尝做新娘的滋味吧?”
周一:“……”
“一个为奴为婢的身份,有什么可想的。”
女子睁大眼睛,“你在说什么呀?奴婢是奴婢,新娘是新娘,能做新娘的可都是正头娘子,是主人家呢,只有妾室才是奴婢!”
周一只说:“对我而言,没有区别。”
她扫了眼靠在墙边昏睡的新娘,看样子,她一时半会儿醒不来,门外传来私语之声,有人低声喊:“道长道长,你可还好?”
周一出声:“我无碍。”
大门外便有人畏畏缩缩地探头探脑,正是先前招待她的老汉,他身侧站着新郎,在二人身后还有好几个抄着棍棒的男子。
见到周一立在院中,老汉问:“道长,那……东西呢?”
周一看了眼被困在炁球中的女子,说:“她已经被我抓住了。”
老汉大大松了口气,他看向了靠在屋墙前的新娘,忍不住再问:“那妖孽……在何处?”
周一:“她就在院中,只是你们看不到罢了。”
本想抬脚入院的新郎立刻将腿收了回去,躲在老汉身后,问:“道长,我妻可有事?”
周一:“方才你们所有人都被妖气入体,她只是因为太过劳累,昏睡了过去,没有大碍。”
新郎松了口气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老汉看向周一,问:“道长,我们村一向和睦,我们家待村人更是友善,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,不知你可否告知小老儿,这妖孽为何要来害我们啊?”
就站在院中的女子不满道:“你个老头,胡言乱语什么,若是我想要害你们,你们早就死了!”
周一对老汉说:“我方才问过这妖孽,她说她并无害人之意,只是听到村中热闹,见此处在办喜事,想要试试做新郎是何等感受,试了一次不够,便多试了几次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老汉欲哭无泪,新郎更是怕得浑身抖了起来,结结巴巴说:“这……也没入洞房啊?”
周一:“她只想体会新郎迎亲时的热闹。”